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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望有些尴尬地咳了声,目光瞟向那只蹲守在路旁,瞪着两只发亮的眼睛看着他们俩的黑猫,浑身起了层jī皮疙瘩。
周祺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语气里带笑惊奇地问:“你怕猫?”
曾望刺他一眼,脸上分明有些窘迫。
他们一路顺畅地来到了大礼堂,曾望熟门熟路地推窗而入,周祺紧随其后,比起第一次的诧异,他这次显然淡定很多。
曾望先行进入厅内,回头看到周祺爬窗拿手掌撑着窗沿用力时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又极快地舒展开。
她又把探询的目光投向他的身体,傍晚那些拳脚是实打实地落在他身上的,可他只字不提也没表现出不适,仿佛那些人的欺rǔ,她的冷眼旁观全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曾望做不到粉饰太平,她往后坐在第一排的桌面上,等他爬进来掩上窗帘后才开口说:“周祺,你是傻子吗?”
大礼堂里黑皴皴的看不到人,但周祺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的咬牙切齿。
他摸索着走近,一边小声地回答:“我不是。”
“那你在植物园里等我?”
“我担心——”
“担心什么?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得了谁?”曾望的语气有些咄咄bī人,她胸口堵着气儿不发不顺。
周祺听着觉得有些羞愧,此外他还有些欣喜。
他jīng准地停在曾望跟前,盯着她依稀的轮廓说:“曾望,我没事。”
“谁管你有事没事,都是自找的。”曾望说话仍是带着火气。
周祺挠挠脑袋,沉默地接受她的怒火。
曾望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大礼堂骤然有了点光亮,她拿手电筒上下照了下他,他穿的还是学校的校服,甚至上面还残留着别人的脚印。
连衣服都没换更别说去医院了。
“手伸出来我看看。”
周祺愣了下,犹豫了下才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左手。
曾望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眼,他左手上有几道细小的擦伤但只是轻微的破了点皮,她冷着脸命令道:“另一只手。”
周祺觑她一眼,最后才缓缓地伸出右手。
曾望扫了眼后脸更沉了。
他的右手手掌一大块的皮都蹭没了,赤/luǒluǒ地露出底下狰狞的血红,这伤显然是挣扎起身时在粗粝的地面上磨的。
手上都这样,身上指定好不到哪儿去。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周祺反而还笑着安慰她,似乎忘了她也是施bào的参与者之一。
曾望没背包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听他这么说更烦躁了:“闭嘴。”
她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机递给周祺说了句“拿着”,之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张瑶下午给她的一支烟,想也没想就把烟卷拆了。
曾望粗鲁地拉过周祺的手,小心地把烟丝抖在伤口上,她也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烟丝有消毒止痛的功效,有没有效果她也不清楚,此时只能姑且一试。
烟丝碰到伤口时有一阵苏麻的刺痛,周祺看到她掏出烟时眼神就变得复杂了,他猜到了什么但仍是发问:“你怎么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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